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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此体贴,唐簇只需要随便说句别的,就可以轻松地揭过这个话题。
他确实不想和别人谈论这件事,但是如果是眼前这个人的话……唐簇暗自握紧拳,下定了决心,抄得多死得快“竹神。”
唐簇陷在回忆里,路敛光喊了他一声,他怔然回神,忽然被拥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。
“抱歉,我很遗憾。”
路敛光说。
他们身高相仿,于是能够契合地交颈相拥,路敛光年轻朝气的气息把唐簇拉回现世,他环住他肩背的手臂坚定有力地收紧,语气真挚而沉痛,唐簇长大成人之后,再也没有为妹妹掉过泪,现在却忽然眼眶一热。
他并不是天生性格缺陷,至少六岁之前,唐簇是个正常活泼的男孩。
这世间只有他亲眼目睹了那场在自己家里进行的谋杀,等他意识到母亲在做什么,惊叫着冲上去阻止,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并非没有寻求过帮助,六岁时他告知了父亲,被训斥妄想胡言,十三岁时天真地偷偷跑进警察局报案,可那时唐父的生意如日中天,谁会傻到为一个小男孩毫无证据的一番言辞,给老总的妻子扣上杀人犯的帽子?那一次,他不仅没能如愿把母亲送进监狱,反而彻底把自己的生活送进了地狱。
他为年少的天真意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往后的十几年,唐簇把自己的心门层层封锁,再也没有开口提过这件事。
直到现在,他才第一次知道,原来被人理解是这样的感觉。
原来敞开心扉倾诉之后,被感同身受,被悉心安慰,是这样的感觉。
唐簇迟疑着,小心翼翼地回抱住路敛光,把脸埋在他的肩上,十几年来第一次,在别人面前为他没能保护好的妹妹流下眼泪。
路敛光的肩上湿了一片,耳边是压抑的抽泣,但是这一次他却没说出“不要哭了”
这样的话,只是安静但有力地拥着他。
太阳西斜,黄昏将至。
他们在小巷中待了很久,路敛光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趋于平缓,这才放开他。
唐簇头一次在外面这么失态,才第三次见面,就把别人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,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暗暗倾慕的对象……这会儿理智悉数回笼,他顿时觉得有些尴尬,然而路敛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,口吻轻松道:“好,那么我们怎么搞死那个……竹茧?”
他把“傻b”
这个不文明的词吞了下去,虽然平日里和朋友聊天,路敛光是从来不忌脏话和各种不文明用语的,但是竹丛生显然是长这么大连国骂都没有说过的那种人,路敛光在他面前也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,用词比在父母面前都要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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