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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钰将手机搁在一边,了然她为何情绪这么不好,心情豁然开朗,再抬眼发现监控里她还在房间内哭着,又心疼地赶紧给她发了个微信:
“妈妈,你不要听他们瞎说。”
柳汐没有再看手机,只是一个人坐在桌前滴着眼泪。
裴钰无奈,只得起身再去敲门。
“妈,我给你热了杯牛奶。”
裴钰将门推开一点,觑着她小声说。
柳汐这会儿伤心至极,一句话都懒得说。
裴钰哭笑不得,一方面开心她真的在意自己交没交女朋友的事,另一方面又气她什么话都信。
“妈妈,你怎么那么好骗?”
裴钰故意逗她。
柳汐一听又气又急,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:“对,我就是好骗,被你爸骗完还被你骗!”
“妈妈被我骗了什么?”
裴钰将牛奶放在她的书桌上,抽了张纸巾走过去。
“我……”
柳汐哽住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裴钰从来没说过他没有女朋友,而她无论做什么都是自愿的,裴钰骗过她什么呢?
“你太坏了!”
柳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但她隐隐觉得自己被套路了。
裴钰忍不住扑哧一笑,用纸巾仔细给她擦着眼泪道:“我可没骗过妈妈。
倒是你真的好骗,别人说什么你都要信。
我天天跟你住在一起,有没有过女朋友你不清楚么?”
柳汐闻言只觉酸涩的心窝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,治愈了她所有的痛感。
“杨文意追了我两年,没少折腾,后来她放弃了,但是她说我一直不答应她的话她下不了台,恰好我当时也想拿她当个挡箭牌,让其他女生不要再烦我。
所以我们商量好对外说在交往,实际上手都没牵过,就只是放学一起走一段路,聊聊天。”
裴钰认真地解释着。
“你……你跟我解释这个做什么,你都读大学了,恋爱自由,妈妈也管不着。”
柳汐意识到自己误会了,还又哭鼻子又跟他发脾气的,顿觉脸上挂不住,只好死鸭子嘴硬,又窘迫得耳根通红,起身往外推他,“你出去,我要睡了。”
“我怕我不解释,你能哭一晚上。”
裴钰捉住她的手,低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。
两人温热的鼻息交错,柳汐渐渐失去了推他的力气。
“妈妈是初吻么?”
裴钰捏着她的下巴问。
“嗯……”
柳汐木讷地点头。
裴钰微微扬起嘴角:“我也是。”
“妈妈喜欢被亲亲吗?”
裴钰撩开她半湿的长发,亲吻她的脸颊,继而顺着下颌线一路吻到脖颈,“妈妈真香啊……”
她洗完澡就在哭,身上什么都没来得及擦,反而散发着最天然的女体香味儿。
“……嗯。”
柳汐羞涩地攀着他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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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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