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这个人不才,一旦被人热切地看着,感觉骨头都要酥麻了。” 张合德眨眨眼眸,说道:“你可以叫我合德,我能叫你幼璇吗?” 瞿幼璇失了笑容,怔愣间张张嘴唇,还是用力点头,说:“何乐而不为呢?” 张合德点头,掌心贴紧胸口,很久后才说道:“朋友于我这样的人来讲何其奢侈,我娘说我不需要哪些阻碍,对于女人来讲,金兰之交往往意味着背叛。她叫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女人,她说女人如蛇虫一般蛰伏、窥伺。可是我慢慢也交了些朋友,她们和你很像,却也不同。” 她神情一顿,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,连忙致歉说:“哦,瞧我,又在说胡话了。幼璇,你别介意。我有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么……” 瞿幼璇不紧不慢地合上了窗,眯着眼一边思索一边问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