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,我也就不跟你装了,我就是大黄狗,怎么地。” 我一惊,没想到随口说的话,这娘们还真承认了。 这时全车厢的黑衣人全部回头看我,他们每个人都戴着厚重的黑礼帽,眼睛压在帽檐下面。 黑森森的这么多人看我,我喉头动了动,还真有点压力。 大娘们说:“知道他们是谁吗?” “难道是乌鸦?”我尝试着问。 “嘿,你小子可以啊,你小子。”大娘们说:“你小子还真是挺有道的,把自己血抹在窗框和门框上,我们都没法进来了。我们家小姐说,只能通过做梦的方式,来和你沟通。” 你们家小姐? 我心里纳闷,没记得这条大黄狗生小狗啊? 大娘们继续道:“按我的意思,理都不理你,哦,你把门窗都封上,明显是不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