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经历的一切,于她来说都好像一场梦。 无论是崭新的t台,还是以前没机会接触到的人群,亦或者她忽然窜出来的恶劣,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。 在宿舍床上睁开眼的瞬间,她的灵魂却没有起来。 她怂恿自己弃权吧,反正也是做无用功。 可是长久以来豢养的野心最终还是将她拉到了现场。 后台的服装室人来人往,形形色色的人在其中进进出出,开幕当日比彩排更加隆重、繁忙。 昨天的经验并没有让应鹊得到冷静,反而更加紧张。 踏入室内的那个瞬间,好像和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。 但是她知道有区别,而且是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而有了区别。 她一步一步犹豫地走向自己的休息区,所见到一切都好像别无二致。 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