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上头到说些平日里绝不会主动说的话。客厅落地窗的窗帘被拉上了。周连筠将手挪到了踪远的臀部,踪远下半身穿着居家短裤,很轻松便能褪去,他将手伸进踪远的内裤,探向小穴,指尖立马感受了一丝湿滑黏腻,他抬头看向踪远。“你老公我贴不贴心?主动洗干净扩张好等着你回来肏我。”踪远说罢便牵着周连筠的手,让对方修长的手指往自己湿软的肉穴里插,温暖湿热的穴肉紧紧吸附着周连筠的,毫不掩饰地诉说着踪远的急切难耐,周连筠自然也有些忍耐不住,手指抽插几下后,便将粗热的性器抵在了穴口。整根一口气纳入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重重地喘息,周连筠死死摁着踪远的臀部,太久没做爱以至于他在进入时那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他射出来,他抬头亲吻踪远的嘴唇,腰开始缓慢地动起来,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幅度虽不大,但每次皆能准确地擦过对方肉穴敏感点,踪远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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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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