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昭昭看着齐弘毅严阵以待,故意吓唬似的歪头故作思考:“学长上次给我看的那枚钻戒,应该不便宜吧?” 黄色钻石,自然价值不菲。 齐弘毅连忙点头:“嗯,黄钻是拍卖会上以三千万拍下来的,后来又找了著名雕工大师哈易佛定做的。” 白昭昭说:“那就拿那个来给我道歉好了。” 齐弘毅激动的嘴唇都颤抖了:“我这就去拿。” 白昭昭搂住他的脖子,不让他动:“先把我抱出去啊,再泡皮都要皱成老太太了。” 齐弘毅扯过浴巾:“好。” 然后把白昭昭严严实实包进浴巾,又密密麻麻抱在怀里,大步走到卧室。 把白昭昭放在大床上,齐弘毅就出去客厅,从地上的西装裤兜里找到戒指。 他拿着戒指盒走到卧室门口时,看着自己什么也没穿的样子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 即便如此,他也想要正式一点,把戒指送给白昭昭。 少卿,只见齐弘毅披着浴袍走过来,来到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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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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