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温热血珠渗出来,滴在宁扶疏白玉般光洁漂亮的长颈,如璎珞镶嵌入宝石,平添妩媚。 顾钦辞非但没起身,反而低下头去,细细亲吻,舐去他带给她的血迹,晕开一层薄薄绯红。 宁扶疏脖颈后仰,拉出天鹅般优美的弧线。她半张着唇,迫切吞吐纱帐中暖意盎然的空气。 顾钦辞伤口又崩出第二滴血珠,这回落在她的肚脐眼正中间。 宁扶疏指骨蓦地攥紧薄衾,脚趾蜷缩勾曲,浑身皮肤都剧烈颤栗着,终是在被欲`望支配的边缘,压下挺腰的冲动,找回力气,一脚把身上的人踹到了床底下。 “疏疏……”顾钦辞无辜望着她。 宁扶疏扯过锦被盖住自己,没好气瞥他:“一身伤还这般爱折腾,柜子里有新的药膏和纱布,自己擦。” 顾钦辞保持着被她踢下来的姿势跪坐...
...
...
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