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说不出。 江亦怜忍着没哭,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:“我和秦澄的婚姻,只是一纸协议,我们之间没有感情,只是交易。” “他需要我帮他挡住父母的催婚,他喜欢的是关悦悦,那个他带回家的女人。” “妈妈病了急需用钱,所以我同意了,但我从没让他碰过我,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……” “刘程那天,我是带了录音笔去的,我没有想过再找一个靠山……” “陆淮州。”江亦怜又想起他们第一次在酒店越界,那一天陆淮州的话她记得很深,她说,“我没有在装,我是真的很疼。” 江亦怜像开了阀的水龙头,委屈的事说个不停,最后抬头,轻轻皱眉看着他:“我的所有第一次,都是给你的。” 突然被一股大力拥住,她扑进身前男人的怀抱,腰背被搂紧,几乎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