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不见身后看不见汹涌的潮水,只感觉指尖挟着无尽的力,触电般的波动拂滑。 太久了,久到甚至有些涣散,因为乍然重逢的欢/愉和情/潮太过于冲击。 那处纹身被秦颂湿涔涔的手指摁了摁,黎初后来查过,原来这串字母是贝多芬的乐曲,它还有个世人所熟悉的名字:欢乐颂。 秦颂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,温柔的吻落在眉心,然后她们鼻梁相连,夹杂着情/色的旖旎。 “继续吗。”她撇开她凌乱不堪的鬓边:“我怕你……”黎初捂住她的唇,余韵未消的眸子饱含春水:“不许说了!” 秦颂没卸妆,唇峰被晕染得十分明显,从前这张圆润饱满的嘴总会说出刻薄的话,如今口红斑驳之下,变成了调情的色调。 黎初拿镜子一照,发觉脸颊上,嘴角边和锁骨间全糊着口红,她...
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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浩瀚的宇宙,未知的生命,目光可以看到的领土,将都是我地盘因为,我是守望者,守望自己心中的梦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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