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梨躺在大床上,任由肩膀上的丝绸睡袍滑落至腰际,露出一大片瓷白如玉的肌肤。 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雾蒙蒙的,长长的鸦睫遮住了神色,娇嫩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呼吸,像是一只搁浅在礁石上的美人鱼。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,沈晚梨微微偏头,看向身侧的男人。 顾宴礼修长冷白的脖颈,明显印着一道细细的指甲划痕,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一张俊脸,此刻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绮丽,仿佛是神明沾上凡欲。 沈晚梨目不转睛地欣赏着。 或许是察觉到了沈晚梨的视线,男人回望她,轻描淡写问:“还想要?” “......” 不给半点机会,沈晚梨的脚踝就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抓了去。 ...... 再次睁眼时,已然是第二天大清...
她知,他袖纳乾坤天下,谋一旨姻契,只为金戈征伐。她知,他染尽半壁河山,许一世执手,不过一场笑话。她知,九重帘栊之后,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。君兮君亦知...
...
...
...
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