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什么,身体微微地颤抖着。 随着东方嫤体内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东西,爆炸式增长和累积,它迅速具化为猛烈的情潮、泼天的肉欲,让东方嫤的眼眶发红、双眸迷蒙。 东方嫤极力忍耐着、压制着,可越是忍耐压制,情欲侵蚀理智的速度就越快。 “妈妈?” 见妈妈没有反应,我有点着急了,摇了摇妈妈的手,再次喊了妈妈一声。 耳边儿子的呼唤,掌心儿子小手的触碰,最终,让东方嫤那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,断了——又一次断了。 只见妈妈猛地转过身来,两眼通红,失神的双眸迷茫着蒙上了一层灰白。 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,左手扶着我的肩膀,右手轻颤地摸着我的脸,沙哑着轻声哽咽道: “儿子,妈妈饿了,妈妈……需要你……需要你的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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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陈涯。 我是一名荒野主播。 世界核平了。 我重生到一百五十年后的废土世界。 我躲在水井里,外面是一头房屋大小的超级变种野猪。 猪刚鬣! 它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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